「当然,那天我们又兜风、又看电影、又吃铁板烧,然后玩累了,她说找家宾馆休息吧,当时我也吓了一跳。」牧平又是表情、又是动作的描述著当天的种种。
「不过大家都成年人,她既然敢了,我堂堂男子汉哪有不奉陪的道理!」
他的表情与口吻暖味得让人禁不住联想……两副交缠的躯体,在宾馆里翻云僵雨的情景。
司家尘冷冽的双眸始终不曾离开舞池里那个惹眼的火红躯体,就如同他的耳朵不曾错过牧平所描述的一字一句
她说同样的活动,只要陪伴的人不同,即使再无趣也令她兴致高昂。就像这件事,和不同的男人做,她一样兴致高昂?!那晚,若没有电话铃打断——
他也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将手插进口袋里把玩著那对耳环——是她那晚遗留下来的,是她给男人的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