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不想。」她在店长那住的还习惯,虽然跟这里比品质是差多了,但勉强过得去。
「他说这屋子要过到你的名下。」
「为什么?」
她不要,一百个不愿意。
「他已经要律师拟了契约,下个月就过名。」
「小姨!」
她才不要拿老男人的东西,他凭什么对她好,而且还是这么霸道,一点都不能沟通。
「水流,你知道他向来疼你,只是男人表达方式不同。」十年来,她的男人怎么对水流的,她一直都看在眼里。
「我又没要他疼!」
「都是一家人了,别再说些闹脾气的话,知道吗?」
江水流嘟嘴不应,因为对她而言,老男人像是抢走她手中糖果的人,所以她处处与他作对,样样跟他唱反调,有时气得他甩门走人。
她知道不该这样,她也知道老男人疼她,但她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倔脾气。「小姨,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