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磊斩钉截铁地把丑话说在前头,她若是怀孕了,谁来满足他的男望啊?
容采月好笑地斜睨了他一眼。「你以为命令我就有用吗?」这男人该不会真的这么天真吧?
「不是吗?」那磊那刚硬的俊脸上闪过一抹极淡的潮红,他以为女人家都应该知道怎么防止怀孕才对。
容采月甜腻腻地绽放一朵讽刺的笑容。「当然不是。」语毕,她将喝光的瓷碗往桌面一推,起身走向她的床。
「该死!」那磊低咒一声,眼巴巴地跟了上去。「你真的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防止怀孕吗?」
容采月躺在床上幸福地叹息出来。「我只知道一种方法,可是你一定不肯。」如果能再把这烦人的家伙打发走,就更完美了。
不过,说也奇怪,依照这家伙那刚愎自用、神经又粗的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