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说,那朵花苞夭折了,死了。」
静刚端起那杯凉了的、未加糖也未加淡奶的黑咖啡,徐徐地啜了一口。
「噢,为什么会这样呢?」青蔓重重叹了一口气,整个身子缩回椅子里去,软弱地喟叹著:「有人说,爱是一种心灵的全然溃决,想收都收不回来,教你无法作主,无法理智。」
「是啊,再聪明厉害的人,都会为情所困,甚至在这游戏上栽跟头、打败仗、吃苦受罪,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青蔓,对自己要有信心。逸航不会变心的,只看你怎样去抓住他。要有耐心。即使他真的有什么举动,你也要坚信自己,把他抓回来。」
「嗯。听姊姊么一说,我豁然开朗了。为什么要这么坐困愁城,只顾猜疑担心呢?
我懂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