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两颊酡红地转过头,望著窗外,「她在监狱里度过悲惨的三天,才发觉你根本是个杂种。」
「让我补偿你,安琪。」瑞德静静地说。
安琪扭头怒视著他,「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你没有权利绑架我……还把我送进监狱,我恨你。」
「安琪,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还谈不上恨。」
「我知道得够清楚了。」
瑞德想去握她的手,但是安琪却飞快抽开了,「安琪,我很抱歉事情发展成这个地步,不过我并不想跟你吵架,我想要你,这才是我千辛万苦找到你的原因。」
安琪别过脸,没有答话。
瑞德缓缓靠在椅背上,不再讲话,当马车继续往前时,他凝望著安琪,首次有种举棋不定、束手无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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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对于她被迫栖身之处一点兴趣也没有,虽然她无法否认这是一间豪华、宽大的卧室,但是对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