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少允听了,愣愣地张大了嘴。
她含笑地继续说下去,「女子自出生后,取自身头发和骆毛互织成布,为娶进男夫时祭神的嫁妆之一,用以表示她的健康和财富,死时则由她的男夫们用以裹身吊在壁上,是为悬葬,这又是一个特殊的民族传统。我可有说错,纪先生?」
夯族……母系社会……洗发秘方……男夫嫁妆……悬葬……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连唐氏基金会主管也不尽了解的秘密?
纪少允惊愕地望著她。
刘志文有些迟疑地探问:「唐妮小姐是学者吗?」
眼前的女子,垂在肩上微卷的黑发中,挑染著俏丽而不失典雅的棕金色,画著淡妆的美丽脸庞合礼而高雅,身上一袭紫色薄纱及膝洋装是云霓的新装,东方女子的温婉中带著淡淡的异国风情,她不像个谈判的商人,反而像是住在温室里的花朵。
她轻笑著摇头,「不,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