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初闻她上瑞亲王府,他能想到的就是那匹嘴角不时噙著放荡笑意的野狼,担怕不分善恶的念薏会教煜烨一口给吞了。
「喔!」虽然对摧花手的定义一知半解,念薏终是答应了他。
「我不接受模棱两可的答案,你得发誓。」元律自己都感错愕,他的信心竟薄弱得需要一个誓言来保证维持。
「发誓就发誓嘛,反正我又不会再去见他,难道怕天打雷劈不成!」念薏不耐的呻了声。
「你发过誓了,不许再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那你自己也要小心哦,有句话说会咬人的狗不会吠,那个叫煜烨的笑起来好邪气,这种人使起坏来最教人措手不及了。」
「你是担心我吗?」元律凝望著她,胸日涨著蜜酿般的温暖。
没有人这样告诫过他,也没有人为他著想这些,而她是只对他这般关切,还是对每个人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