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肯定她绝不会狠下心来伤害玉笙,她只会偷偷饮泣,伤心至死。而如果玉笙死了——这个念头令她不寒而栗,心痛难当。她无法忍受这个想法,或许她也会像她娘那样为他殉情,至少,这辈子她再也开心不起来。
新晴苦笑著,感觉到夜晚的凉风扑面迎来。她轻颤著,起身准备走回房里,却发现在漆黑的树影下站了个白衣人。她凝神一瞧,竟然是贺飞白。
「贺公子,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新晴的话多少带著谴责的意味,这里是女眷使用的后园,他来干什么?他的客房在西厢房呀。
「对不起,我睡不著,随便逛逛就到这里来了。」飞白神情忧郁地说。
「那我不陪你了,我要回房了。」
「新晴……」飞白喊住了她。「我想跟你谈谈。」
新晴绕过白玉砌成的石桥,走到花径上,飞白迎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