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子樵紧握著双拳,脸色阴沉,他已经被她的话刺得千疮百孔,几乎体无完肤。
懊死的!她居然把他看成是一个下三滥的混帐男人!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只是这样?」他像被紧紧地勒住而无法喘息,只剩满心的苦涩。
霍子樵的目光像是挟带著万炬火焰般逼视著她,但为赌一口气,心怡仍负气道:「从一开始你就骗我,你还要我把你想得多清高?」她边说边后退,此时的他好似要吞了她一般!
这算什么?背叛他们俩感情的是他,伤她的心是他,他凭什么这样来吓她?
「所以你就把我想像成和冷誓桀一样的冷酷?」他怎能被扣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在霍子樵的咄咄逼问下,心怡的泪水不争气地滑落脸庞,她咬牙说:「你何止和他一样冷酷,还要加上专横跋扈,为了私利不惜出卖感情,和他人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