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佩婷呵呵笑说:「别说得那么好听,你满眼写著对她的爱,一旦真的要你拿出对策对付她,恐怕你也做不到的。」
「你似乎认为自己很了解我?」唐皓宣冷声哼气,对罗佩婷这样大费周章的用心,是挺佩服的,但是却也厌恶到了极点。
也许人就是这么贱,愈是得不到的,就愈想要拥有,而那些像苍蝇般缠著人不放的虱子却让人作呕并避之准恐不及,罗佩婷就是一个实例,他并不喜欢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所以在他母亲提出那样的约定时,他没有找以前的女人帮忙,就是怕会沾惹上甩不掉的麻烦。
「这件事不劳你费心,你这样偷听他们说话,要是被单松玺听到,大概不会轻易的饶过你吧?」
误以为自己吃得开,又误以为唐皓宣是在关心她的处境,罗佩婷离开座位走向他,并且将自己一半的重量交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