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语气微弱的说﹕「妳也知道﹐我一向很容易淤伤﹐稍微跌倒踫撞﹐淤青就好几天不褪﹐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见到神情萎顿的蓉仙强作泰然﹐月仙心里明知这是她自欺欺人的饰词也不忍心逼问﹐咬著牙咽下怒气﹔她又怕蓉仙烦恼﹐遂放柔了语气道﹕「吃药吧﹐吃完了再睡一会。」
回到自己房间﹐月仙用尽力气捶打著心爱的泰迪熊﹐双眼泪光盈盈﹐咬牙切齿。
不管是谁﹐伤害了蓉仙就必须付出代价﹗深沉的无力感与挫折﹐恨不生为男儿身的遗憾在月仙心中呐喊。
懊死﹗酒﹐愈喝愈清醒。蓉仙惊怖惶悚的眼神﹐一直浮现在剑丰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灌下一瓶白兰地的他﹐仍然无法摆脱掉罪恶感。
他犯下了无可挽回的滔天大罪﹗
剑丰以手支额﹐思绪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