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感没了,就丢回给胡总督啦!」
唉!她的「鹦鹉赋」费了好一阵子才完成,想念给「阿奴」听,只怕也没机会了。
若要平心而论,「阿奴」不过是让她回忆到那无忧无虑的时光,还有心情为话都说不清的禽鸟作赋,多快乐呀!
现在的她,怕是连一首诗都做不出来了。
茉儿望著桌上的澄泥砚,云纹纸和紫毫笔,有雪、有梅,最易成诗,但她心中老想著「漱玉词」中的冷冷清清和凄凄戚戚……
新婚迈进第三个月,经历过生死,子峻依然守著原则,以书房当天地,那曾肌肤相亲的一夜,渐如遥远的梦。
茉儿告诉自己别急,在一些时候,她曾看见他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柔情,虽然短暂,却燃起她一次次的希望。
这是她自己执意要来的婚姻,就要努力守护,不是吗?
这时!院子里响起声音,小萍走进来,「大少奶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