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不懂主子的品味了。
「顺便?」余雪墨喃喃的念著,心中有著淡淡的怅然若失,她甩甩头,冷冷的说:「谢谢你的顺便,可我不想那么早回去。」
「我等你。」他跷起二郎腿,示意金福为他倒杯茶。「怎么有股焦味?」
「焦味?啊!你害死我了啦!」余雪墨又惊又怒地斥喝,转身冲进厨房,看见锅里的鱼煎得快著火了,她忙不迭的把鱼盛上盘子。
「这黑抹抹的东西是什么?」金遥不知何时来到厨房,在她身后问道。
她气呼呼的把鱼放在桌上,指著他的鼻头气急败坏的开骂起来,「要不是你突然跑来我家,我怎么会把鱼给煎焦了?请你行行好,闭上你的嘴,我和雪砚好不容易有顿像样的一餐,你别搞砸了!」
「像样的一餐?」那条煎焦的鱼、一碟炒青菜,还有他叫不出名堂的怪东西,这些加起来竟然叫做像样的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