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个家的一分子,但自从有了那个小子之后,你好象什么都可以不要似的!」
「你不懂。」贝兰辩解著。
「他成了你的一切,我们和这个家对你而言就什么也不是了吗?」莫俊硕咄咄逼人。
「俊硕,不要这么说!」贝兰的快乐消失了。莫俊硕利用她的罪恶感攻击她,把她说得好象是个没心投肝的女人似的。她永远都会记得莫子其的恩情,她也永远会抱著报恩的心,但这却无法阻止她和思邮之间那份历经生离死别的感情。
「我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并没有心软下来,事实上他的心在淌血。「接下来你是不是打算搬出去,和那个小子双宿双飞?」
「我……」她能这么做吗?
「反正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你、约束你,对不对?」他一哼。
「俊硕,你什么都不知道,请你别再伤害我。」她的双手按住她的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