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在嫉妒什么,她的心不可能因为一个男孩子而失去镇定、理智,但她就是生气。
「你根本就不知错!」她怒斥。
「那你要我怎么样?」他反问她。
「你没有彻底检讨自己的行为,你只是在应付而已!」她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
「应付?」
「不是吗?」贝兰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愈说愈生气。「仗著自己年轻,仗著自己的外貌、手腕游戏人间,玩弄女孩子的感情。夜路走多总会踫到鬼的,你以为你可以一直‘予取予求’?」
「我不是那种人!」他起身抗议。事情似乎愈发不可收抬。
「你明明是!」她固执道。
「你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不甘示弱反击著。
「是你自己死不承认,你分明就是那种人!」贝兰表情强硬,自知自己在情理上有些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