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里不无意外他会跟自己谈起这样私密的事。
「她的骄蛮无理让我很反感,所幸一个多月后,我终于不用再忍受她。」
正在开车的唐瑜心顿时哑口,不意他会选在这时跟自己翻旧帐。
虽说都是老掉牙的陈年往事,但这会听他亲口重提仍让唐瑜心一阵尴尬,毕竟那时的自己态度实在恶劣。
「直到四年后她爷爷过世,在丧礼上我才再度见到她,那时的她才大四刚要毕业。」
「你有来参加爷爷的丧礼?」大感意外,唐瑜心未及多想便脱口,忘了前一秒的尴尬。
「那时我远远的看著她,印象中的骄蛮无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语不发的肃穆,有别于一旁的两个弟弟。」
随著他的这席话,唐瑜心不觉又回忆起那段艰辛的日子,心里的话就这么滑了出来,「爷爷走得突然,友谅跟友谚当时年纪还小,如果我不学著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