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两角银,三不五时来斗阵,若要讲赌感情,我是世界、世界第一等……」严家翔蛇行外加脚打架的走在红砖道上。
「唉,别唱、唱了!你的歌声好难听。」向琥掏了掏耳朵,受不了他的五音不全。「方才、方才我还听到有人在问说谁在哭?噗,哈哈哈!有人说你唱歌像在哭耶。」
他每走几步就东倒西歪的跌坐在地上,全赖她在一旁推一推他,他才晓得再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在哭?!这么赞的声音像在哭?嗤,不会欣赏。我跟妳说,我这个人啊,是深藏不露喔!唱歌是这样、聪明是这样,连感情都是……都是这样。」
比起严家翔醉得胡言乱语,向琥也没有好多少,她一样是两眼昏花茫酥酥,两只脚已看得出不是正常人的步伐,而且头晕到只差没一口把秽物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