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为什么﹖」范仲禹不解﹐「那可是妳爷爷留下的收藏﹐那么好的色泽现在可难找了﹐只怕一时半刻还寻不出买主来﹐我还打算留给女婿当印材呢﹗」
蓉仙哭笑不得﹐虽说钱财是身外之物﹐但父亲也看得太轻贱了些。家中的收入包括县议员的薪水、两间房子的租金也才十来万而已﹐每月的支出则是琳瑯满目﹕红白喜丧、慈善捐款、花房维修改建、家庭支出、月仙的学费……入不敷出是正常不过的事﹐尤其是到了选举季﹐父亲干脆卖了两间房子﹐而且还是低价卖出后﹐马上飙涨了四、五倍﹐损失更是惨重。
外人看范家地多业大﹐兰房书榭中尽是珍玩墨宝、百万名兰﹐却只有蓉仙心里清楚﹐这不过是雾里看花、外强中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