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关五是不是真如传闻,只是一个不懂带兵的草包,晏离并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是个满懂得声色之娱、美食享受的之徒。
虎帐中摆放著华丽的桌柜卧榻,刺绣精美的绫罗铺陈在柔软兽皮上,热腾腾的鲜脍、羹汤、肉撰用金盘盛上,肥美膏腴引人垂涎三尺,也不晓得在道种荒郊野外,是怎么搜罗来这么多的新鲜肉蔬。
既来之则安之,她冷冷一笑。
晏离拜谢东关五的赏宴,分了宾主之位坐下,孤男寡女在谦让客套中打开了聒匣子,沸杯把盏,言笑自若。
东关五的言词愈来愈狎匿露骨,晏离强抑厌恶感和他周旋,并不忘为东关五戴高帽子。
「……贱妾早就听过将军大人的威名了,比威名更盛的是……另一种名声。」晏离抿著嘴笑,几杯美酒染红了她的双颊,秋波横流中人欲醉。
「哪一种?」东关五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