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说书,更不是开玩笑;传闻鬼面是个极度神秘又极度残忍的杀手组织,组织的成员不多,约只有三十人,个个身怀绝技,招招置人于死地。凡是被鬼面盯上的,就如同在阎罗王的生死簿上除名,难逃一死。」
「你确定你说的是传闻?」她知道他不会夸大,更明白若照他所说,那自己的命就危在旦夕,但现在让她感兴趣的只有一件事,「把这么个神秘又危险的杀手组织的背景说得像在背族谱似的,鬼面该不会是你家开的吧!」
对她淘气的嘲讽,他只是心喜又心疼的抚著她的发。没有她陪伴的这些天,他麻痹自己完全投入丑陋的计划,只有在不得不停下来的喘息中,才得以放任自己想像她伴在身旁的浅笑燕语。
如今,无论如何他再也不愿、也无法放手了,他不能再忍受没有她陪伴的每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