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的是太好笑了。」只顾著沉浸在欢笑之中的女人,明显的忽视了即将近身的危险。
「真的那么好笑?」迫瑞以轻柔的声音再问一次,身子也跟著慢慢的贴问她,双手更是蠢蠢欲动的想伸向前掐住她那白皙脆弱的颈项。
逐渐逼近的身躯,总算让徐之妁意识到即将濒临的危险。天啊!这个男人该不会这么没有风度吧!不过为了活命,她很没有志气的否决刚刚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真的!」
机灵的她在他还来不及掐住自己时,就聪明的躲开他伸过来的大掌,「我去帮你拿叉子好了。」说完,就—溜烟的跑得无影无踪。
这个女人真是大胆。竟敢把他当成笑话,不过回头一想,他想到自己刚刚的糗态,想著、想著,连他都忍不住的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