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身上传来的是她惯用沐浴乳的香味,为什么同样的味道到了他身上,会变得特别浓郁?
看她急著想躲开自己的模样,让他固执的就好像跟她是两块异性相吸的磁铁般,她走到哪边,他的身子就跟著黏到哪里,坚持将她环置在他与桌子之间,「回答我的问题,或者是要我用刚刚的方法再次逼出你的答案?」
既然闪躲不开,徐之妁干脆大方的转过身子面对他,一双含怒的眼眸直接对上他的,「我笑,是因为看到我辛苦准备后的成果。」实在是怕极了他的恶行,她又不能说实话,只好用临时想到的理由去搪塞他。
「真的吗?」不是他疑心病重,而是刚刚她的脸上根本就不是满意的笑容,而是一种调皮的窃笑。
在他那犀利的眼神逼视之下,徐之妁有种忐忑不安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