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只适合用来宣传,不适合定居。」他发现她眼底有很深的感伤,「怎么?你不想跟我去美国吗?」
「那里人生地不熟──」她为难的垂下头。
「美国有你大姊、姊夫和我,还有欧阳那一票工作人员,你不是都和他们很熟吗?」他每每在收工后,看著他们一群人感情热络的玩著扑克牌、台湾麻将,称兄道弟仿佛是认识数十年的好朋友。
「是没错。」剧组的人员和报社的革命情感,在她心里展开一场拉锯战,但如果能留在台湾,又可以和剧组的人在一起,不是更好吗?
「这就对了!」真不知道她在烦恼什么?
「但是我不会讲英文,二十六个字母都没背熟……」她硬是拼出理由。
「那我替你请个家庭教师。」看不出来她有这么笨,果然人不可貌相。
「我很笨,老师可能会被我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