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对望无言,陷入岑寂中。
左怀萱手指点著桌面,寻思著怎样开口比较好。桌上有一堆她的物品。嗯,她动手翻著,银子——那是她今天赌博赌赢的,这打死不能说给她娘听。玉佩,那是那男子送她的。救人这件事情,已经让她娘不快了,要让她娘知道她收了人家的东西,那非得安上个败坏门风的罪名不可。
等等,她的荷包呢?左怀萱两手搅翻桌面。
「萱儿,你在找什么?」左夫人庆幸找到话头和她说。
「娘。」左怀萱闷头找东西。「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一只绣荷包。」那是当时左少棠要她绣的荷包,她没能绣出来,央她奶娘代绣的。她奶娘死后,那只荷包就成了她唯一怀念奶娘的东西。
「荷包?!」左夫人恍然大悟。「你说那个啊!』那只歪七初八、破破烂烂的小布包…﹒﹒吹概、或者、也许、勉强算得上是荷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