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草介可以站在那儿巴望著他一天。
翻了个白眼之后,他顺应民意的问道;「有什么好消息?」
「好消息是刚才你的掌柜们遣人快马来报,你在杭州的粮仓被人放火烧了、在大漠的马厩被人下了毒,牲畜死了大半。」
唬!莫尚天炯眸圆睁,整个人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瞪著公孙草介。这是什么该死的好消息啊?
要知道,这杭州的粮仓可是替朝廷准备著要北运的军粮,至于那大漠的马厩也是替朝廷喂养的军马。
现在两处都出了事,兹事体大啊!
纵使莫尚天城府深沉,可是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像公孙草介一样宛若无事还笑意盈盈的,终于,他不住开口斥道:「你还笑得出来?」
「怎么笑不出来?烧是烧了,可是才烧了一半,大汉马厩里头的马也不过死了百来头,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怎么不值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