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妳看过我的老二。」他指出。「那一定比更有价值。」
「哈,价值是由观看者决定的。」她说。「还有,我确实有叫你遮起来,如果你不健忘的话。」
「在妳看了多久之后?」
「只有打电话给顾太太问你的电话号码那么久。」她振振有词地说,因为那是实话。万一她不得不跟顾太太聊了一分钟呢?「但你似乎觉得遮不遮并不重要。你把它挥来挥去,好象要用它来指挥比赛开始。」
「我在诱惑妳。」
「才怪!你根本不知道我在看。」
他扬起一道眉毛。
她把钥匙扔还他。「现在就算你求我,我也不要开你的货卡!车里说不定有虱子!你这个恶心的……恶心的老二挥舞者——」
他单手接住钥匙。「妳是说妳没有心动?」
她开口准备说她一点也不觉得心动,但她的舌头拒绝说出那个会是她生平最大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