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激我说粗话,然后罚我的钱。」
「妳要对我食言?」他不敢置信地问。
「当然,都是你的错。」
「此话怎讲?」
「你故意吓我,别想否认,所以第一句粗话是你害我说的。」她试著扭动身子,想要从他的体重压力下滑出来。该死!他重得要命,而且几乎像背后的汽车钢板一样硬。
他更加用力地压住她,轻易地扼杀了她的逃脱意图。水从他的衣服滴到她的腿上。
「那么第二句呢?」
「你说了他妈——」她及时住口。「我的两句加起来还不及你的一句难听。」
「怎么,现在粗话还有分级?」
她瞪他一眼。「重点是,如果你没有吓我和对我说脏话,我就不会说那两句粗话。」
「如果要追究该怪谁,那么妳没有用水喷我,我就不会说脏话。」
「如果你没有吓我,我就不会用水喷你。瞧,我早说了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