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我想您是误会了,我们只是——」屠耆追著欲解释他们之间的清白。
「左贤王,部落大会之后,你就可以回你的玫瑰谷了。」邪莫尔头也不回地打断他的话。
「是。」屠耆忍不住拭了拭脸上的冷汗。
邪莫尔不再理会他,跃身上马,怀抱著灵眸策马离去。
「三哥,单于女人的滋味好得很吧!」刁蛮任性的雅米娜纵容她的乌孙马踩著水将屠耆的匈奴袍子溅得一塌糊涂。
「雅米娜……」生性文弱的屠耆对这顽劣成性的妹妹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著她像旋风般离开。
好冷!好痛!冷风如刀,割著灵眸娇嫩的肌肤,这让她记起自己仍未著靴子。她蜷起脚尖,不料正抵著他结实的腿。
她的两足冰冷,他的双腿火热,足与腿隔衣相抵,暧昧悄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