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儿,你说我娘怎么了?"
她仅剩下这唯一的亲人,难道老天爷连她娘也不愿放过吗?
情儿边喘著气边说:"夫人…夫人刚刚又晕过去,而且这次比前几次都严重许多,就连嗅盐也弄不醒,所以刘伯就赶忙请了大夫,但是……"
"大夫到底怎么说?"再也顾不得大家闺秀的教养,银舞著急地扯住她的手臂问道。
终于喘完最后一口气,知道小姐著急,情儿连忙据实禀告,"大夫却说夫人这是心病,积郁成疾,所以还需心药来医。"
"心药?"银舞的柳眉紧紧的在额前蹙成一个结,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著。
‥我想夫人可能是太过于忧心老爷和少爷们的安全,所以才会郁出了病来。"情儿臆测地说。
其实不用情儿说,银舞也知这她娘的病绝对是出自终日的忧心,但依她连日来奔波的结果,这心药恐是千金难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