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亲自解释,我就不会生气了吗?到此时此刻才得知我还已婚,我只会更生气而已!你一点都不重视我的感受!我是当事人,但我却是最后一个得知这件事,你们的作法实在是太过份了!」
詹士把怒不可遏的她搂进怀中,任由她发泄的捶打。
「我并非不重视妳的想法。」就是因为太在乎,才不敢先在自己未达到一定成就前来找她呀。
「现在说这些,那有什么用?」她简直快歇斯底里了。
「凡妮,当年我们并不是因不相爱才分开,而我朋友那样的作法,不正好解决当初离婚的亏憾吗?我现在已离开了赛车界,从事的工作又不危险,我们从头来过不好吗?」
「阔别两年,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我此时有工作、有朋友,不可能像当年那样不顾一切跟著你到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