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说的是:这里随时可能有人会贸然闯人,要吻他也该看看场合。茶水间只有一叠榻榻米大的空间,两个大男人站在里头的确嫌挤。
只可惜,有人完全感受不到何谓弦外之音。
「不难过。」无视于他话中的轻讽,任少麟反而动作更多,又在他耳后展开亲密侵略,更蛊惑地低语:「能好好拥抱你的地方怎么会让我感到难过呢?」
耳后被骚扰得奇痒难当,扇君恒突然在他怀中转身,僵硬地道:「你不难过,可是我开始觉得……不舒服……唔……」
在他转过身时,抗议的声音来不及继续抗辩,便消失在任少麟欺上的吻中。难以自控想要吻他的欲望,任少麟汲取著日益倍觉加深的香甜。不管一天吻多少次。他总觉得要得不够,难以填补心中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