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没有任何‘女人’曾经反驳过我。」
「女人在你面前,都像小猫一样柔顺乖巧吗?」
「然也。」夏侯尚智好笑道,「不过,显然除了你例外。」
「噢,我……」
「你再这般喋喋不休,我就要再吻你了喔。」夏侯尚智半威胁地道。
此时他的笑容里,有一股无力掩饰的痛楚。皇甫逍遥明白,剧毒正在侵蚀著他的伤口,他是硬撑著残存的力气,故作若无其事的和她谈笑风生,这令她心痛。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著毒素在他体内蔓延,而什么都不做。为他吸出毒血,是她唯一能做,也是必须做的事,她不能顺从夏侯尚智的顽固。
「如果……」皇甫逍遥声若蚋蚊,腼腆万分地问:「如果我宁愿你再吻我一次,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个放荡的女人?」她垂下了螓首,不敢直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