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经后,尼姑阿姨会带著我们上山赏月、看星星,说些善心人士的故事给我们听。」他稍顿,似乎是想起了那段优游自在的时光。
「如果没有被人领养,我现在应该是一个和尚,或许正在佛堂讲经,也或许正在哪个山上苦修呢!渡化众生的和尚跟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老大,哈!多么奇怪的命运啊!」他自嘲,算是无可奈何中的自我消遣。
白伟蓁垂眼黯然神伤,听他这样一说,也间接触动心中某部分的缺憾,「其实……我也跟你差不多,惟一胜过你的,是至少在七岁以前,我还见过我的父母……」
殷祺闻言坐起身来,讶异地看著她那坚强中透著寂寞的身影。
「也许你听过白石家这个名字,他就是我的父亲……」
白石家!殷祺脑中迅速窜过几个画面,伟蓁是白石家的女儿?那么伟帆就是白石家惟一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