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刁钻又胡闹的男人,一旦打定主意霸上哪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吧?全身的寒毛一根根竖立,她冷不防打了个哆嗦,好怕自己便是那名倒霉的牺牲者。
「亲亲幔幔,你有话对我说唷?说呀说呀,我洗耳恭听。」雷昊越凑越近,差一步就要踫到她了。
辟幔语火烧似的跳开,恼羞成怒道:「我不叫亲亲幔幔!还有,你站远一点!」
小时候,她最恨别人动不动就模她、抱她。年岁渐长,她不喜和别人肢体踫触的毛病包是变本加厉。
他休想轻越雷池一步!
啊!可惜,诡计被识破了。
雷昊一脸惋惜,难得听话的退开了些。
她松口气,但仍防患未然地拿了箱子,挡在他与她之间。
他好笑的睨她,眉眼净是浓浓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