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告诉春儿,自从上回她被那个叫冉采乔的下人轻薄后,心底竟会思念起他,这算是她作践吗?
但当有了这种感受后,她的心口访若被他敲开,他的身影常常透过洞口,无时无刻不惊扰著她的灵魂。
「小姐有所不知,那小乔子很厉害耶,虽然只是咱们府哪新进门的花匠,眼光却好得不得了!不仅如此,又会说学逗唱,让夫人们乐不可支。」春儿开心地娓娓说著。
「哦。」范莲轻应了声。
「更厉害的是一些欠债又索讨无门的恶户,只要他前往要债,不动人手,只动他那张嘴皮子,就把积欠了两、三年的债款全索了回来。」她真想知道他用的是什么高明的方法。
「嗯。」范莲又应了声,思绪远扬。
「老爷一开心,又在夫人们的劝说下,觉著让小乔子当花匠著实委屈了他,听说明儿个还要升他为副总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