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方才给的内力太多,以至于她一时调息不顺,待我们全部离开,她自行调息一番就没事了。」他偷瞄了一眼愈发窘状的任革非。
黄景羚和桑干志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下均想,革非受重伤之后他是不是也吓得秀逗了,要不怎会讲出这样不伦不类的话?
「你们两人的脸色怎么都这么怪?」官容宽又是一阵好笑,看来他们是参不透玄机了,没办法,个人的悟性不同嘛!他们要怎么想就由他们去了。「信不过我吗?」他不理会他们,向任革非挥挥手之后,迳自走了出去。
原来整人是如此有趣的事?怪不得裴宇风乐此不疲,今天总算领教到了!他一面走一面笑的来到了停车场,远远的,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伫足于另一端,他敛住了笑容。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