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后却有些不好意思,感慨的说:「你高估我了,我不是坐怀不乱,亲手为心爱的女子褪下衣物,任何血气方刚的男人都不可能坐怀不乱,其实我心里早就乱七八糟了。」
「呃……」到底是怎么乱七八糟法,她好想知道喔。
在她期待的眼光下,他继续解释:「虽然心里渴望你,却不允许自己乘人之危,伤害你,也侮辱了自己。我要的不只是妳的身子,更要妳的心。如果我允许自己妄为,你一辈子都会瞧不起我。」
「你是因为怕我瞧不起,才……」这话会不会听起来有点沮丧?吕锻金连忙清了清嗓子,变换语气道:「我是说这样很好!」
他被她的语气逗笑,禁不住挑高眉,怀有深意的望著她说:「这种事要两情相悦才有意思,妳昏迷不醒,我一个人有什么乐趣?」
她听得迷迷糊糊,不明白这跟乐趣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