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锻金闻言松了口气,「那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也别去了。」
「我是不敢去,要是再被吕大小姐撞个正著,我小命难保呀。」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气呼呼的,「说得好像我是母夜叉似的!」
「原来你不在意我去那种地方,那我--」
「你敢!」
谢锋鎏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吕锻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有什么好笑的?」她娇斥。
他边拭去眼角的泪水,嘴角边频往上扬。「妳说那句『你敢!』的凶悍样,让我想起五年前我们初次见面的情景。妳说,那像不像善妒的娘子捉到丈夫偷腥,恨不得想杀了他泄愤呀?」
看他笑得眉眼弯弯,嘴角还挂著促狭的笑意,吕锻金渐渐领悟。
「谁是你娘子!」她又羞又气,竟敢说她是善妒的娘子,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