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她固然不怎么喜欢他,但却不愿见他因她而受到显然不轻的惩戒,况且他也不是真正的侵犯她,也许,他只是像以前一样地在捉弄她而已。
「怎么样?」校长催问。
她深吸一口气。「他并没有要侵犯我,我们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她苦思著适当辞汇,支支吾吾地回答:
「只是……在玩,对,我们只是在玩而且。」
一听就知道是说话,别说别人不相信,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胡说!哪有人玩会玩成那样的?」男老师全然不信。「你真的不用害怕,说实话没关系,老师给你当靠山。」
「我说的是实话,我们真的只是在玩……」璎桃苦著脸,愈说愈小声,愈说愈想哭。
在玩?放屁!
哪有人会强脱别人的衣服玩的?只有季军这个色狼!变态!恋童癖!她在心里拼命咒骂,但外表看起来仍凄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