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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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公司是不是快倒了啊?」
搬著即将拆下石膏的右腿,柳絮正想偷偷跳下床,就听见病房的门被打开,所以她连忙把脚重新抬回床上。
她不是怕石野寯,而是受不了他失控的热情。
以前,他见她一次吻一次。
现在,他见她一次吻无数次。
斑兴吻,不高兴也吻,生气吻,担心更吻,总之只要他大爷想到,或一不顺他大爷的意,他就是吻吻吻,吻到她屈服,吻到她无奈,吻到她不再有气为止。
「为什么这么问?」石野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作没看见柳絮的蠢蠢欲动,迳自瞅著她心虚的表情。
越和她相处,他就越清楚的了解,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人,所以与其跟她说这个不可以,那个不可以,倒不如自己来盯著她,让她自认理亏的无法做出任何不适宜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