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芊沉眉锁眼的膘了眼再也承担不了他重量的肩胯,呼了一口气,她一手圈住他的腰部,努力的撑起他的身体朝床的方向移动;一方面呐呐的道:「我知道自已长什么样,可是上天往往是公平的,它给了我一张不怎么样的脸,但我自认我的心还满善良的,只是我先声明,你疗好伤就得走人,我可不想被你连累。」
华鹰没有回话。他几乎可以确定她是一个不懂得知足的女人。
两人沉默无语的扶持到床上时,陈爱芊突然脚一软,华鹰在失去支撑下,身体重重的跌落在床上,他浓眉一皱,左手紧紧护著的宕臂又汩汩出血了。
「糟糕,又流血了,这……」她手足无措的绞著十指。
他冷森森的俊脸凝娣著她,「准备刀、酒精、绷带及止血带和药,快!」
「做什么还要刀?」她脸都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