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不爱她的情况下却和她欢好,那她不成了他的玩物,甚至是泄欲的对象?
一股寒意浇息了应容在她身上挑起的激情,「不……不要!」
她的抗拒使得应容停止动作。他撑起身子看她,平时冷沉的星眸弥漫著点然的黯沉。
「不是真爱我、不是把我当成惟—……就不要踫我。」那一夜她鬼迷了心窍似地勾引他、疯狂地想要他。现在她清醒得很,若仅仅只是的刺激而没有真心的成分,她宁可不要。
她知道这么说足够让心高气傲,一向把游戏规则说得一清二楚的他停下动作。
他说过他是坏胚,一个坏胚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女人,把她当成惟一?
应容低垂下眼睑吻去她眼眶中的泪,最后流连在她微颤的唇上。
「你……」御影舞仍是推著他。
「你开的条件我全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