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锦瑟苦笑,幽幽一叹,却听得花丛后也有人一声叹,不禁惊问:「什么人?」
「我!」一人自花丛后转出,竟是她打破脑袋也想不到的朱厚熜。
「皇上?!」曹锦瑟一时失了神,「皇上——怎么还未休息?」
「你不也还未休息吗?」朱厚熜笑了,一副感慨的神情。若不是深夜无眠,又怎能听到她的真心话?「不是说好要叫我聪吗?」
曹锦瑟垂著头,犹豫地道:「锦瑟不知皇上是否还愿意让锦瑟唤皇上的名字。」
朱厚熜笑了,轻轻拥她入怀,低语:「我不该生气,不该责怪你,不该冷落你,我以为自己惩罚了你,其实是惩罚了我自己——好想你!」他的笑有一丝窘迫,毕竟这是从未讲过的一句话。
曹锦瑟讶然望著她,一刹那的动容,「熄!」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