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叫‘这样的人’?那我是哪样的人?」伍泌葳一脸茫然地望著他,难道他还有将人分类的习惯?
「你啊……」费律彻只说了两个字就见到伍泌葳的眼楮张得比铜铃还大,所以就笑著说:「是‘我的老婆’那样的人,而且还是绝无仅有、只有这么一个,任何都代替不了的人。」
「讨厌。」听得她羞红了脸。
「泌,其实我不是那么无情的人,我不喜欢莫愁,但不代表我会因此而让她难堪或是给她气受,毕竟她确实是我们兄弟几人从小看到大的女孩,要不是因为我天生对女生有一种‘礼让’的感觉,也许有可能马上就‘不认识’她了,更不用说让报纸称为‘青梅竹马’。」费律彻只要一想到莫家两姐妹从小就期负小妹心里就有点不大舒服,但他愈长大就愈能了解那是一种因为被人夺去注意力、嫉妒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