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樵皱起眉头,从身后拿出几罐装有透明液体的小巧瓶子,「用这个……哈啾……
炳啾……哈啾……烟……哈啾……哈啾!」
清扬挑眉,没有伸手接,「该不会要我帮你吧?」
昀樵点头,边打喷嚏边露出个奸笑,清扬莫可奈何的微笑,揉揉她的头,弄乱她的头发,把金色假发弄歪,惹来昀樵的一踢,不满的注视他。
「真是服了你,早知道就不帮你。」清扬在昀樵发作之前改口,「不过都跟你一起来了,就帮到底吧!」
昀樵失笑,将瓶子丢给他,独自一人留在阳台等待清扬行动。
望著开满了花朵的花园,昀樵真为自己这个治不好的过敏症抱不平,别人都在享受花香之际,她却犹如身受极刑!
「哈啾!」昀樵受不了的擤擤鼻子,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