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洁表面上以和为贵,实际上是外柔内刚。
她不敢去探问当年他为何要这么狠地切断两人的联系,只不过是台北到高雄而已,又不是隔著太平洋般的千山万水。
几次话到嘴边,她仍是问不出口,怕揭开后会听到更伤人的话,若能当朋友,继续待在他身边,或许也是不错的事。
「我送她礼物,她陪我出席交际应酬场合,她只是一个女伴,我跟她之间还谈不上什么真感情。」他剥完虾,又著手处理鳕鱼,将鳕鱼中间的大鱼刺挑出,然后将鱼肉夹到她碗里。
要是让杜友发看见他这么做,铁定会换来一阵嘲笑,因为他从来没帮女人服务过,都是女人服侍他的。
「你们男人呀,真无情。」她啐了一声,睐他一眼。
这一眼,是媚惑的、是挑逗的,让白秋虎看得心儿怦跳、气息混乱,只好猛灌一口啤酒,压抑下不该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