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贴著粗糙的木箱,方葵妙近乎贪婪的吸著甜美的空气,直到呼吸渐趋平缓,才感觉到身旁贴靠著她的身子,那散发著热气、并带著喘息的男体。
她从未与一个男人靠得这么近。
近得可以呼吸到他的气味,甚至可以听到他的心跳。
她脸有些泛红,心也莫名的跳快了两拍——但这人是邬谚呀,不是别人,是她最好、最好的也几乎是唯一的——朋友,她怎能……
心中升起些微的罪恶感,她偷偷由睫下觑他,他闭著眼,脸上微泌著汗,唇角却隐隐带著笑意。
「你在想什么?」她好奇的问。
他在想什么?他在想自从阿妙离开后,他就不曾再尝过这样的滋味了。逼不得已的将别人的事揽上身,无端耗费体力的在街上跑,这种毫无利益可言的事,他已经许久不曾做过了……
他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