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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眼金鱼没时间理他,瞪著坐在驾驶座上的大板牙,没好气的喊:「啊你是不会下来帮忙喔?」
被捂著嘴的方葵妙趁他这一松懈,贝齿往他指上一咬,凸眼金鱼一受疼,本能地挪开手,嘴上禁锢一松,她含著泪意的声音便窜出喉:
「阿谚……」
那满是委屈的童声一钻进耳,再怎么冷硬的心也软了——何况邬谚的心本来就不那么冷。
「别哭啦。」只见他右脚往凸眼金鱼的陉骨一踢,右手一拉一带,方葵妙便毫无阻力的移到他怀中。
无视那一面跳脚一面咒骂的男人,邬谚低头替方葵妙抹去满脸的泪和鼻水,「你哭起来好丑。」他一面逗她,一面掐她软软肥肥的颊。
阿妙忍不住笑出声,可一面笑,泪还是止不住的直往下掉。
「到底是要哭还是要笑啊?」邬谚没办法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