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她就一直拿话刺你,虽然脸上的笑容可掬,但心里的怒火——我看可是旺得很。」,
「别闹,」孟聃庆抬头瞪了好友一眼。「我们分手好几年了,你也很清楚。」「不过五年而已。」
「无所谓,分手了就是分手。」
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但迟疑半晌之后,他转换了话题。
「那……接不接?」
盂聃庆垂下目光,故做严肃状。「等我看到他们提出的价码再说。这么普通的产品要我们接,得好好敲它一竹杠才行。」
斑子溘惊讶地眨眨眼,然后露出深深的一对酒窝,摇摇头,促狭地说:「啧啧啧,孟聃庆,你真是个市侩的家伙。」
「好说好说。」他毫无愧色地接下好友的挖苦。「小生不过尽力,以求能及上阁下之万一而已。」
「才怪!」
难得扳回一城,男人的笑声在夜间的办公室里更显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