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熟悉如同她自己身影的人步入视线时,任京仪僵在原地,瞬间冻结。
是他!
汴千赫来到王应德身边,一身墨黑,如阴影般移动,在风雨欲来的警戒气氛中,似连海上一丝泡沫都不致惊动。
任京仪深吸一口气,冷肃的海风刺痛了喉头,缓缓地,握紧的双拳松开。
怀疑,猜忌、戒备,都已经是过去式。
她记得的,是他拥抱她时毫不保留的热情;她深切了然的,是他凝望她时那份坦然的渴望。
在这一刻,她豁然开朗,即使此时他对她拔枪相向,她也不会闪躲!
如此领悟,使她自己也无法不惊异。除了伍叔,她从未完全信任过任何人。
是什么让她全心全意的相信他?
她的眼光追随他的身影,那坚定的脚步传达无可置疑的镇静,使她的心也定下来。
王应德对汴千赫硬声道:「香港那边是在搞什么?」
「可能有诈。